镜里萧萧白发新,默思旧事似前身。齿残对客豁可耻,臂弱学书肥失真。渐觉文辞乖律吕,岂惟议论少精神。平生师友凋零尽,鼻垩挥斤未有人。
上一位 柱史才年四十强,须髯玄发美清扬。
下一位 唯馀看花伴,未免忆长安。